而对于原主,她也有很多问题要问,不过等她恢复意识再问江黎应该也是可以的,所以江怡就安安心心的失去了意识。
江黎是一个事情观绝对的人,既然她不是他的妹妹,那就不应该存活于这里,既然她还没有死,那他就送她回她自己的世界。
所以江黎决定掐死江怡,一了百了。
“哥哥!”
一声哥哥让江黎停下来自己即将要做的动作,他看着江怡一瞬间转变了表情,眼中满是伤感还有他看不懂的懊悔,他不敢相信自己的妹妹会有这么沧桑的表情,但是他确定,这个一直落泪的女孩就是他的亲妹妹。
难道,这个身体里存在了两个灵魂?江黎本是不信鬼神的,但是现在的情景让他不得不相信。
#_#“小怡?”
江黎不可置信的问,只见这个哭得一塌糊涂的女孩重重的点了头。
“哥哥,是我。”
江怡哽塞的声音让江黎一阵心疼。
“小怡,到底怎么回事?”
江黎突然感觉好像只见的妹妹知道所有的事情,至少比刚刚那个江怡知道的要多得多,他有一种直觉,这所有的事情都是自己的妹妹策划的。
“哥哥,我没时间跟你说清楚,我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告诉你,那个灵魂是我招唤来的,我不知道后果会怎么样,但是我只有怎么做了,哥哥,我求求你,你帮帮她,也许她会改变我们的结局。”
江怡在江黎一脸疑惑中昏了过去,看得出来妹妹的灵魂很虚弱,其实他本可以想这是江怡的人格分裂,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直觉她们是两个灵魂,而他的直觉一直都特别准,所以他选择相信自己的直觉。
按照江怡的说法,这个灵魂是她故意招来的,结局?什么结局,他们所有人的结局?再想想江怡那沧桑的表情,那不应该是她这个年龄所能有的表情。
所以,有一个合理却又很荒谬的想法,这个叫他哥哥的江怡,来自经历了一生之后死掉的灵魂。
既然两个灵魂都能同时存在,那这种可能为什么是不可能的呢。
帮我们改变结局?到底是什么结局想要一个外人来改变?
江黎实在是想不到,他将江怡刚刚起来穿上的外套脱掉,抱她上了床之后,轻轻的帮江怡盖上了被子,然后走出了房间。
“江怡,我选择相信你。”
第二天江怡醒来的时候,感觉身体比被车撵过还要疼,上一次身体酸痛的原因她终于知道了,因为一个身体住着两个灵魂,所以身体的消耗量比想象中的还要大。
而且如果原主想要占据身体的时候,这种感觉会更加强烈,江怡不由得叹了口气,其实如果原主想要要回身体应该是可以要回的吧,而她应该是可以回去的,所以她一直都没有感觉原主想要一个人占据身体的感觉。
原主这么执着,应该是想让她帮她完成一些心愿,可是如果原主有这样的能力,那自己重生一次不就完了,何必要把她拉过来呢?
江怡下楼的时候,江黎已经在吃饭了,江黎抬头的时候,正好看到江怡下楼,虽然江怡穿校服的感觉他觉得很陌生,但是乖巧的感觉还是挺讨人喜欢的。
江邢因为脸受了伤,所以打死也不愿意去学校,结果今天到现在都没有起床。
“小怡,今天大哥送你去学校。”
江黎的脸上不像昨天一样寒如冰霜,但是也不是那种很温柔的目光,总的来说就是很正常的感觉,淡淡的表情。
江怡虽然有点惊讶江黎的变化,但是她知道应该是原主跟江黎说了些什么,才让江黎对她态度变得如此正常。
江怡知道江黎其实是有事情要问她才会送她去上学,不过正好,她也有事情要问他。
今天江黎自己开车送的江怡,老张以为江黎是想和江怡联络感情,所以很高兴的让出了司机的宝座。
“江怡,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坐在副驾驶的江怡不知道该怎么问江黎到底知道些什么,正在纠结的时候,江黎开口了。
“你先说江怡昨天晚上跟你说了什么。”
既然江黎知道了她不是江怡,所以江怡也就不像之前那么害怕了。
江黎明显感觉到这个丫头不像昨天晚上那样怕他了,但是他无可奈何,因为江怡昨天晚上的话,他真的特别疑惑。
“她说你也许能改变结局。”
江怡先是惊讶了一下,然后静静的想,确实,江怡让她来应该只有这一个原因,可是她何德何能可以改变这个充满女主男主金手指的玛丽苏世界呀。
“为什么找我?”
江怡看着江黎认真开车的侧脸,一脸疑惑的问。
“我不知道,昨天她出现的时间太短,什么都没有说清楚。”
江黎的手指很好看,节骨分明,江怡看着江黎漂亮的手指呆了一下,然后平静的说出来她一直想隐瞒的真相。
“我知道你们所有人的结局,包括江怡的结局。”
江黎虽然手指一下子捏紧了方向盘,但是脸上看不出来任何波动。
“结局是,江家的人皆悲惨的死了?”
看到江怡惊讶的点了点头,江黎才觉得自己直觉真是准到不像话,不过也是,能让江怡变成这样并且求助一个灵魂,他大概也能想象到一些。
“闾丘旭尧变得强大,然后退了婚?”
江怡目瞪口呆,江黎的猜测未免太准了,跟小说里面简直是一模一样,但是这一切都是江黎一脸波澜不惊的表情下说出来的,江怡不禁惊叹,不愧是能跟男主勉强抗衡的男人。
“小怡的结局不会是被闾丘旭尧亲手害死的吧。”
此时的江怡真的无力反驳江黎的神预言,所以她再一次缓缓的点了头,而这一次,江黎的表情不再那么波澜不惊的,车子一个急刹车,江怡险些撞到了车窗。
江黎骨节分明的手指因为使劲太大变得有些惨白,他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愤怒。
“这闾丘旭尧,简直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