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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更新时间:2018-10-23 14:52 | 字数:6953 字

“??????”

“??????”

苏皖一路走来,都是在批判涂宓的声音和为自己打抱不平的声音,人都是这样,自以为是在维持正义,站在自己定义的弱者的身边批判所有对她不好的人,丝毫不考虑自己的定义是否是对的或者自己是否认识弱者。

苏皖觉得自己暂时是安全的,即使哪天顾青真的变心了,自己也还是拥有大众的舆论的。最起码可以扮演一下弱者,让顾青良心不安一下,如果那时候他还有良心的话。

苏皖回到宿舍就看到另外三个人很稀罕的都在。

“你们最近都没有事情做吗?”#_#

“自从我在贴吧上写了那篇帖子之后,只要我出去就会有人不停的问是不是真的,是不是真的。我现在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了。”沈素衣有气无力的趴在床上无聊。

“当然是真的,我们之前不是说好的吗。”

“作为一个记者,我是有职业素养的人,那明明不是真的,难道让我继续欺骗大众吗?”沈素衣恨恨的说,开始接到这个任务的时候本来觉得是件很好玩的事情,但是现在她觉得自己被她们坑了。

“切。”苏皖对她的抱怨不置一词:“罗佳和涂宓没有事情做吗?不是说科迈的案子已经进入到很关键的事情了吗?”

“罗佳是在正常的休息,涂宓自从背上了拆散你们这对有情人之后,就遭到了全校雌性动物额唾弃,连楼下大妈家的雌性金毛都不理她了。”

“为什么我现在还可以畅通无阻的出入。”

“因为你现在扮演的是蒙在鼓里的可怜人,大家对你多少有些同情吧。”

罗佳做完面膜坐在床边对苏皖说:“现在进行下一步,今天下午你们要上演苦情的见面会。”

“下午不行啊,我和秦韩约定要去商量文章的修改情况。”

“如果你今天下去正常的出去,就是告诉全校沈素衣爆出的消息是假的,那么我们之前的努力全部白费,你觉得你会活着回来吗。”罗佳斜视她。

“你迟早会斜视的。”苏皖嘟囔着给秦韩打电话:“喂,秦韩,今天下午我有事不能去了,能不能改时间。”

“什么事?你男人劈腿了?苏皖我给你说我现在没有时间跟你耗费,我管你什么事,你要是不来你就去死。这样你会死得舒服一些。”

“老娘的男人劈腿了,老娘今天要去会会老娘的男人和那个贱人。”苏皖一嗓子吼过去。秦韩立刻变得安静了:“你男人真的劈腿了?”

“你去我们学校贴吧看看,估计点击率已经上千了,比你爆料郭敬明有女朋友的点击率都高。”

电话那边没有说话,只传来几声敲击键盘的声音,然后秦韩的声音就传了过来:“这个女的太不要脸了吧,苏皖你这是交的什么朋友,专门过来抢你男人的吧。今天下午你不用来了,我最恨的就是抢别人男朋友的人,想当初看《失恋三十三天》的时候,我就将沈佳琪的图片挂在墙上,每天用针扎??????”秦韩后面的话苏皖就没敢再听下去,这个女人神经了。最后,苏皖随便敷衍了几句就挂了。

转身看到涂宓高深莫测的看着她,不由得往后挪了挪身子:“怎么了?”

“我是贱人?用针扎我?”

“这个???这个是剧情需要,是罗佳给我的剧本,她让我这么演的。”苏皖立刻将责任全部丢给罗佳,如果说还有一个人可以降服涂宓,那一定是罗佳。这两妖孽,曾经联合压迫她和沈素衣帮她们洗了一个月的内衣,后来她才知道那次打赌罗佳之所以可以赢,是因为她很不要脸的用金钱和美色诱惑了记者部的小弟弟,拿到了本来内定的获奖者名单。

“嗯,我是为了你们。”一句话避免了一场纷争。

于是导演罗佳确定了接下来的剧本。

时间:下午3点24分52秒。(苏皖评论:精确到凡是逻辑思维的人都不会想到的时间会降低被猜出来演戏的可能性。)

人物:苏皖、顾青、涂宓、观众若干。(苏皖提醒:观众都是来看热闹的,本剧场不提供任何打发时间的物品,请自带瓜子。)

地点:操场正中央的主席台。(苏皖感慨:多么适合狗血剧上演的地点,即使听不见声音,观众也还是可以凭借自己丰富的想象力编撰各种情节。)

情节:请演员们临时发挥。(苏皖无语:这是多么不靠谱的导演,一定会穿帮的,一定会穿帮的。)

于是在下午三点的时候,沈素衣用自己的马甲在贴吧里宣告了今天下去苏皖会在操场当着顾青的面与涂宓进行生死对决。本来她是想下午两点再发的,但是罗佳说那么大家会看到一出没有演员的话剧。

沈素衣问及原因,被告知因为操场会被堵得演员进不去。

所以当大家慌慌张张地跑到操场的时候,故事里的主角已经悠闲地站在了操场上了。顾青站在中间,苏皖站在他的右边,涂宓站在他的左边。

“这要是在古代多好啊。”苏皖看了看他们的位置感慨。

“为什么?”顾青好奇的问。

“古代以右为尊,要是在古代我就可以让你收了涂宓,身为正房,涂宓应该叫我姐姐。”

顾青听了这些话不由得有些好笑,习惯性的想去拍她的头,但是苏皖因为顾及到她们现在在别人眼中的关系连忙伸手挡了下来。

操场主席台为了彰显领导的威严,所以修得特别的高,离群众特别的远。所以围观的群众不能看到主角们脸上的表情,只能通过动作大致猜测故事的进程。苏皖这个动作在大家眼中就被曲解成顾青因为愧疚想去拉她,但是被苏皖一下子摆脱了。

“我觉得你应该演得更像一些,不然我就像个旁观者看着你们打情骂俏。”涂宓站在旁边提醒他们来到这里的目的。

“我可以打你吗?”苏皖很认真的问,身体不可避免的前倾了一下。于是在众人眼中苏皖是在请求涂宓推出,虽然众人没有看清楚苏皖的表情,不过他们自动脑补出苏皖可怜兮兮的样子,于是又有一批人倒戈到苏皖的阵营中去了。

涂宓眼睛危险的眯了眯,突然出手,眼看就要打到苏皖了,被顾青一下抓住了。这个场景大家都看到了,于是不用脑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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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皖震惊了:“你竟然真的打我,再说我是受害者,不是应该我扇你耳光吗?”

“我就是在你扇我耳光之前扇过去,让你打破这念头。”

“而且我还听见风声了,你太狠了。”苏皖不敢置信的说。

“我又没有扇到你。”

“那是因为顾青抓住你了。”

“你觉得我真的想打你的话,顾青会抓住吗?”涂宓想了想:“不过你还是应该感谢你男人,如果他不抓住为了效果我真的会打下去。”

苏皖想想也对,于是转过头感激的看着他。顾青被她看得心里痒痒的,但是又为了戏剧效果不能表达,只好将头转过去不去看她。

这幅画面在大众看来就是涂宓扇罗佳耳光,顾青虽然拦下了,单丝仍旧对苏皖不冷不热的。

沈素衣和罗佳在距离队伍一段距离的地方,看着主席台上上演的狗血剧。

“他们真的应该去演狗血剧,太适合了。看到他们站在台上我就想起我十八岁之前看的偶像剧,现在想想真是傻缺,而更傻缺的是我竟然还在为女一号流眼泪。”沈素衣看着台上的几个人点评说。

“就他们的演技连狗血剧都上不了,我用名誉打赌苏皖刚才看的顾青的那一眼绝对是在撒娇。”

“可是群众的反应明显不是这样的。”

“因为群众的眼睛只看见了动作。事实证明,群众的眼睛如果没哟耳朵的辅助也不总是雪亮的。”

“所以这就是选择操场的原因。”

“不然呢,难道要靠这三只菜鸟的演技去骗过人民群众吗,你想的太天真了。相信我,群众的身体中都有做狗仔队的潜质,群众完全可以因为某一个女明星穿了一件宽松的衣服来推断她怀孕了,而且从各种看起来不怎么靠谱的线索中推断出她的孩子不是她老公的,然后满大街的吵得沸沸扬扬的。”

罗佳看看时间觉得给群众提供的素材差不多了,应该收工了,就是做了个手势表示大家可以按照原来的安排按照顺序依次退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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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苏皖给了顾青一巴掌捂着脸走了,当然她是怕自己笑场被大家看到,顾青准备追过去但是又看了看涂宓,表现出了在新欢旧爱之间难以割舍的情绪之后,按照苏皖退场的路线退场了,涂宓在台上站了一会,从另一个方向退场。

“光看动作就可以编出来好多故事啊,并且每一个都足以惊天地泣鬼神。”沈素衣最后总结道,转过头对罗佳说:“放心,我一定会编好这个故事,让大众彻底的折服。沈素衣信誓旦旦地说。

“不用了。”

“难道你准备这样就结束这个故事吗?”沈素衣惊讶了:“你这样是对大众的不负责。”

“你接下来的任务大众会帮你完场,我们只要在大众完成的剧本中挑出来一个就可以了。”

“难道你觉得我写的剧本不如大众的水平吗?”沈素衣很伤心罗佳对自己的不信任,虽然在写故事方面她确实略输于苏皖,但是作为新闻系的头号才女,她还是很优秀的。

“不是,按照‘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的原则,你不觉得大众写的剧本更容易让人信服吗?”沈素衣虽然不怎么相信罗佳,但是她还是很支持和拥护党的决定的。

苏皖演完那场戏之后,就开始做甩手掌柜等待着罗佳给她安排下一场戏。除了偶尔和顾青在宿舍门口见上一会弄点肢体纠缠表示两个人的关系依旧很危险之外,她就没有见过顾青。但是这些都不是足以让她烦恼,真是让她烦恼的是秦韩。

前段时间秦韩告诉她,第二次的连载引起的反应远远超过第一次,很多读者现在就要求出单行本,但是考虑到苏皖是新人并且只连载了两次所以还不准备破例连载两次就出单行本,但是出版社已经有了这方面的打算,所以苏皖必须尽快将剩下的部分写完,以便出版社敲定具体的出版时间之后能够立刻拿出成稿。苏皖在这方面是新人,所以任何事情都最好尽量按照出版社的行程跟上。

“什么!你说你现在只完成了两章,而且还是登在杂志社上的那两章。”秦韩听了苏皖的陈述不由得提高了声音。

“我以为只要按照杂志出版的时间写好就行了,所以就没有太赶。”

“那为什么吴萌说你后来的内容写得差不多了,只要稍作修改就可以了。”

“师兄的话你也信。”苏皖想看傻子一样的看着秦韩,秦韩本来是不怎么生气的,但是当她接触到苏皖的眼神的时候她暴怒了,决定应该好好同吴萌谈谈这件事情,当然怎么谈还是秦韩说了算。

“算了,你会告诉出版社你现在有些新的想法需要加入到文章中,尽量为你争取到时间,但是我最多只能为你争取三个月的时间,三个月你如果不能给我拿出稿子,我就打开你的脑子亲自拿。”

苏皖本来想说即使打开她的脑子,拿到的也只是脑浆而已。但是看到秦韩不善的脸色,她觉得还是不要挑战的好,连忙点头答应,心里盘算着白水仙的论文又要拖延了,自己该找什么借口可以混过去。

“对了那次你教训那个插足者的情况怎么样。”谈完正事,秦韩的八卦欲立刻上来了。

“啊!”苏皖愣了愣才想起来秦韩说的是什么事情,顿时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说实话她现在已经将秦韩当做朋友了,欺骗总是说不过去,但是真相又不方便说出来。

秦韩见她支支吾吾,以为她有什么难言之隐,也没在乎,转而去聊了其他的话题,两个人聊了些有的没的就分开了。

苏皖想自己回去也没有什么事情做,准备打电话给白水仙问问杂志社有没有什么事情需要自己的做的。刚拿出来电话就看到有人打给她,来电是个陌生的号码。

“喂,你好。”

“苏皖是吗?”

“嗯,你是?”

“我是顾青的妈妈。”

苏皖一听是顾母,不由得紧张起来:“您好,伯母,请问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我想和你谈谈,你有时间吗,我去接你。”

苏皖想了想说有时间,报了自己的位置,就等在那里。后来想了想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顾母不会随随便便的找自己,于是就想打电话给顾青报备一下,但是打过去之后电话关机了。

过了一会,顾母的车才过来。司机下来打开车门让她坐进去。

“等了很久了吧,路上堵车了。”顾母笑着说。

“没有,我本来就是在这边和朋友谈些事情,她刚走您就来了,所以没有等太长时间。”

“吃饭了没?我们找个地方坐坐吧。你有没有想去的地方。”

“我刚和朋友吃过饭,没有太想去的地方,伯母您决定就好了。”

顾母点点头,对司机说了个地方。苏皖听见那个地方就心跳快了一下,那个地方听罗家说起过,但是她是从来没有进去过,在里面和饮料就像是在喝血一样,她着实是消费不起的。

“最近你和顾青的关系还好吗?”顾母等苏皖点了东西之后问到。这里的东西都是由英文写成的,苏皖的英语不错都看得懂,但是就是不明白翻译成中文之后也不知道上面写得是什么东西,只好挑一个名字还不错的点了。

苏皖觉得顾母应该是听到了什么风声,但是她又不是太确定。

“伯母,您是不是听说了什么?”苏皖试探性的问。

“是听到些什么。既然你这么问,我也就不拐弯抹角的浪费我们的时间了。坦白的说对于顾青和严氏集团千金的事情我们是乐见其成的,所以我和顾青的父亲都希望你退出,当然我们不会让你白退出的。你跟了顾青这么多年,我们会赔偿你的精神损失费的。你是个聪明的孩子,自然知道我们顾家是不会接受一个对我的儿子毫无帮助的人的。”顾母淡定的坐着,就好像在处理自己的儿子不小心在外惹到的不三不四的女人似的。

苏皖被她这样的态度惹怒了:“伯母准备用多少钱来打发我?”

顾母一脸算你识相的神情:“只要价格合理,随便你开。”

“伯母,可能在您眼中钱就是万能的,我也喜欢钱,但是这样的钱我还是不怎么想要。如果是我不喜欢的东西,您不给我钱我也会答应您;如果是我喜欢的东西,我就会拼了命维护。”

“所以我可以当作这是拒绝吗?”

苏皖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其实你现在还年轻,以为有了爱情就可以天不怕地不怕,非要在一起。如果两个人的家世不一样的话,即使现在很幸福但到最后还是会因为一些这样或者那样的原因不停的吵架导致离婚。苏皖,伯母是过来人,这样的例子我身边一抓一把,伯母承认这样做是为了自己,但是又何尝不是间接地为你好。”

如果顾母一直沿用咄咄逼人的手段苏皖说不定会更加的咄咄逼人,但是顾母突然转换成真情路线,苏皖就有些招架不住了。

“伯母,谁也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我只活在当下。如果有一天我们之间真的有了分歧,我会主动离开。”

“你怎么就不听伯母的劝呢。想顾氏这样的集团只能娶对自己企业有帮助的人,你永远不会获得我们的认可的。”

“我知道,我也明白我没有什么资本来帮助顾青,但是我只能确定我比任何人都爱他。如果他觉得幸福的事情我都会做,所以如果有一天顾青找到了可以让他幸福的人即使那个人不是我我也会祝福他,然后离开。”

“我为自己的儿子能够找到一个能够这样爱他的人感到高兴,可是我还是不能承认你,如果你仍旧选择呆在他的身边,就不要怪我们用非常手段。”

“这是我的选择,以后会付出什么我都不会后悔。”

顾母觉得两个人谈得差不多了,准备离开:“这边的单我已经买了,你可以再呆一会,这里的消费不是每个人都可以负担得起的。”

“不用了,我以后还有事情,我也觉得自己不适合这里。我适合哪里我自己知道,同时我想要什么我也知道。”

苏皖出来之后,抬头看看光照适度的阳光,偶有微风吹过,岁月静好。她突然想起来胡兰成写给张爱玲的婚书:,愿使岁月静好,现世安稳。她一直不喜欢胡兰成,觉得这样的男人怎么配得上张爱玲这样的一代才女,直到她无意间看到胡兰成写给张爱玲的婚书,想如果自己遇到一个可以给自己静好岁月的男子,也会义无反顾。

苏皖打给白水仙的时候,白水仙正准备将吴萌叫过来做苏皖的工作,但是他实在受不了吴萌每次的抱怨。苏皖自动表示要过来,他自然是可见其成。

“白教授,我是个柔弱的女人,不是师兄那样的汉子,这么多的工作是不是有些不人道。”苏皖看着面前一尺高的资料,很是后悔脑子发热自投罗网。

“有时间传绯闻,不如静下心来工作。有些事情做总是好的,不要总是想些有的没的。”白水仙头也没抬的说。

苏皖觉得白水仙这句话说得和某些事情莫名的巧合。

“白教授,您是不是听说了些什么?”

白水仙看了苏皖一眼,算是默认了她的猜想:“虽然我不是太清楚究竟怎么回事,但是如果有一丝可以原谅的可能就要选择原谅。这一生遇到真正的友情是很难的,不要因为不必要的人不必要的事破坏它。”白水仙拍拍她,去主编办公室了。

苏皖顿时觉得亚历山大,这种事情又解释不得,现在她总觉得自己像个小偷,在偷取大家的关心。如果当初预料到这个结果,她绝对是不会答应罗佳的提议的,但是现在有退不得。

吴萌听说苏皖来杂志社了,立刻第一时间过来看望小师妹。他找到苏皖的时候就看见苏皖坐在办公桌前唉声叹气,顿时觉得很是气愤。

“苏皖,你放心师兄给你报仇,直接甩了那个小子,我吴萌的师妹害怕找不到好男儿吗。”苏皖听他这么说压力更大了。为什么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

“师兄,我没??????”

“你还在向着那个贱人吗?真不知道那个人眼睛长哪里了,我师妹这样貌美如花、纯洁善良的人竟然都不要,非要偷吃。”

吴萌说着就看见苏皖两眼亮晶晶的看着他,看得他有些发憷。

“师???师妹,你???你怎么了?”

“师兄,你不是经常在我身边说别人的小师妹都纯洁、善良、漂亮的吗?而且还是在我面前说的。”

“我这不是要督促你往这方面发展嘛,你看看你这几年的表现不是很好嘛,说明师兄我的战略是有效的。你知道心理学中有一种叫做心理渲染。简单点说就是当你在某个人耳边不停的说一件事情的时候,这个人就会不自觉地朝这个人说的方向发展。”

“这个真的有效吗?”

“真的,你看看你现在不是这样的吗?我给你说我最近在研究心理学,觉得人的心理真的好复杂,比如说一个人??????”吴萌兴致勃勃地给苏皖讲他最近的新发现。周围的人很无语,不是来安慰苏皖的吗,现在又是在做什么。

最后苏皖将秦韩说她的告诉马上就要出单行本的消息告诉了吴萌,吴萌听了之后,想了想:“一般出单行本花费的时间都很长,有时候光申请账号就需要很长的时间,你这个速度有些快,不过秦韩这个人平时做事不靠谱,但是专业素养还是可以的。我看了你的文章,本来就有九城的把握可以出书,现在不过是快些,应该没什么问题。”

吴萌想如果那时候知道后来的结果,他不会将苏皖介绍给秦韩。他这个师妹,一生没有什么理想,不过是想过一些平凡的生活,享受着静好的岁月。最受不了的就是生活突然的回首杀个回马枪过来。但是生活哪里有如果存在。

苏皖离开的时候,将最近需要闭关写稿的事情给白水仙说了一下,白水仙也没有多说什么,就直接答应了。虽然苏皖作为实习生,能够做的事情很少,但是如果她离开了也还是有些不方便,将她的工作分给谁都有些说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