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慕将菜单扔给苏皖:“挑你想吃的随便点。”
苏皖看着楚大少的灼灼眼神分明写着挑贵的点,点的越多越好,否则你懂得。她突然想哭,好想告诉楚大少她最近肠胃不适太好,一直在吃素,现在着实不能吃太多油腻。但是她知道只要她敢说楚大少肯定会被大少当场灭口。
顾青将菜单拿过去,按照价格由上往下开始点菜。点到第七个的时候,苏皖将自己凑过去问:“你点的这些都是荤的,我记得你不怎么知道荤的。这样你的肠胃可受得了。”
顾青的嘴角不自觉的扬起来一些:“我只负责点菜,没有说是我吃的。”
苏皖默默地将头缩了回去,果然金融系三腹黑。顾青又点了几个素菜才将菜单递给罗佳。楚慕赞赏的看了顾青一眼,顺带鄙视了苏皖。白流景看了看菜单哭笑不得:“虽然是我请客,但不至于这么宰人吧,我现在也是靠薪水吃饭的人,这个月的薪水还没有发。请你们吃一次饭我直接回到解放前了。”楚慕更加满意地看到情敌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丧失风度。
饭菜上来的时候,苏皖的筷子不由自主的伸向肉菜,夹回来的途中,一双筷子杀了过来直接苏皖的菜抢了过去。苏皖转过头很认真的对顾青说:“那是我的菜,你想吃可以自己夹。如果你不想夹,可以告诉我再给你夹。但是你不能这样抢我的菜。”
#_#顾青很坦然将抢来的东西吞下去,道:“我现在就想吃,而且你再敢朝几个有肉的菜伸筷子,罚你三个月不能吃棒棒糖。”
苏皖看着面前大半的菜都是有肉的,快哭了:“那我吃什么。”早知道就不来吃饭了,自己随便去食堂买个排骨也比现在虽然是大鱼大肉,但是只能看不能吃还不如不看。顾青动手将仅有的几个素菜全部放在苏皖的前面:“诺,今天吃这几个。还有你以后吃饭都要和我一起,如果我没时间我会让罗佳或者涂宓买了给你,你自己不要单独去买饭。”苏皖这次真的哭出来了:“凭什么,我自己也可以去吃饭的。”
“哦,你想吃什么,排骨还是红烧肉?你的胃现在不能吃太油腻的东西。我现在很忙,等过了这段时间我让我妈给你煲锅养胃的汤。”
涂宓幸灾乐祸地看着苏皖吃瘪。她太明白苏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自己的存在被顾青家双亲知道,倒不是说害怕顾家高堂对自己不满意,毕竟知道之后上门还是需要一段时间的,再说上门之前是什么情况谁也不知道。主要是顾家高堂知道之后自己免不了要逢年过节的嘘寒问暖一番,着实是件苦力活。
“罗佳最近搞了锅,我可以用它熬汤。干嘛要麻烦叔叔阿姨。”坐在旁边的罗佳准备说些什么,就被苏皖顶住了肚子,威胁的意味不言自明。罗佳撇了撇嘴继续吃东西。顾青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没再说什么。
看着大家吃的差不多的时候,白流景才切入正题:“我这次之所以请顾老帮公司财产评估,是因为想请你们帮忙。”
楚慕挑了挑眉,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其实我刚回到公司就觉得账目有问题,但是我刚上任加上对账目不是特别的精通,如果请专业人员进行评估,我怕有人收买他们。所以就想请顾老出马,一则顾老是这方面的权威,不会有人提出异议;二则你们作为顾老的弟子,跟随顾老去实习他们会觉得你们能力不够,不会特意的提防你们。所以我想请你们帮忙暗中探查到底是谁在公司的账目上动了手脚。”
“我们能力不够啊,怎么帮你。”楚慕在一旁淡淡的说。
白流景摸了摸鼻子:“当然那是外界肤浅的看法,在我的心目中你们是专业的。”
“既然‘顾老的弟子’是个幌子,那你让她去做什么?”楚慕指了指罗佳不满的说。
“当然多个人多份力量吗?”白流景干笑道。楚慕皱了皱眉,显然对他的司马昭之心很不满意,但也没说什么。他不喜欢将对手扼杀在摇篮里,在擂台上众目睽睽之下完胜对手才是他最喜欢的方式。白流景看见他没有再说什么,继续说:“当然我不会亏待各位。”
一句话让刚才还有些异议的楚慕没了意见。白流景看着楚慕不再说话,明白交易已经达成。本来三个人中,顾青是只要有钱养他家宠物就好;罗佳本身就是个冒险家,这种刺激性的事情本来就很符合他的胃口,白流景将做卧底的买卖拿来给她就像是过年拿只鸡给狐狸拜年。
其实白流景刚回到公司就发现公司账目有问题,他不是这方面的专家,也曾经像担任董事长的父亲提过这种事情。但是父亲管理观念过时,一直念着当初大家一起打江山的旧情,不肯彻查。自己也曾经找专业评估公司调查,但碍于没有董事长的命令,自己一个小小的市场部总监权利受到各方面的限制,加上不能将事情明确的告诉对方,所以结果总是不如意。所以迫不得已只能请一些不会引人注意的人,这些人的能力他知道,虽然看似没有进入社会,但也都是自高中时期就不定时的进入自己的家族磨练,并且都是从最基层的地方进行锻炼。一步一步走过来,凭他们现在的实力任何人都可以拉出来独当一面,所以他十分不理解为什么来在学校继续读研。
交易既然已经达成,大家就好吃好散的各回各家。
路上,苏皖用手肘戳了戳涂宓:“我总觉得白流景这件事情不简单,罗佳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涂宓瞅了瞅罗佳:“这个妖孽,你觉得有谁能让她吃亏。更何况她身后还有楚慕这个妖孽。他们加起来就是双贱合璧,只要他们不把别人搞死就好了。”
苏皖想了想,觉得涂宓说的很有道理,便不再说什么,于是就思考晚饭要吃什么。这时候突然听见顾青在旁边说:“你难道就不担心我吗?”随口答道:“不担心啊。”顾青于是很不满意:“为什么?”苏皖不在乎地说:“你一个大老爷们,难道还害怕被人劫色吗?”
顾青挑了挑眉,刚要说什么。沈素衣就幸灾乐祸地说:“那可不一定啊,以顾青的姿色说不定真的被某个资本家包养,到时候你哭都来不及。”
“这年头男女只为传宗接代,男男才是真爱。如果顾青真的找到了他的真命天子,我只能拱手将顾青想让,祝他们十梳天年,白发齐眉。”苏皖随口答道。
几个人说着话就到了苏皖的宿舍楼下,苏皖眼睛一花就看到一直对她穷追不舍的大二学弟就站在了她面前:“苏皖学姐,我已经等了一上午了,这是我新写的情书。相信你一定会感动的。”
苏皖为难的接过学弟的情书,左右思索怎么样才能在不伤害学弟那个脆弱幼小的心灵的前提下委婉的拒绝。
罗佳曾经有次无意间瞟见学弟写的情书,笑得多了两条皱纹,并在之后很长的时间里背诵着里面的句子:柳絮飘,飘在我深深的脑海里;柳絮背后是你美丽的倩影。那段时间苏皖每每看见罗佳就想找块豆腐撞死,也好过在这里听罗佳吊着嗓子在这里被那首让苏皖生不如死的所谓的情诗。
左右危难的时候,就看见从头顶伸出一只手夺走了手上的情书,顾青打开念了其中的一句:捏两个泥偶,一个是你,一个是我,然后扔进火里经过烈火的灼烧,以后再也不会分开。苏皖想找个地洞让我跳下去,她已经听到周围这几个喜欢看热闹的人强忍的低笑声了。
顾青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突然发觉身边这个经常神经大条的人其实也是有人喜欢,自己也是有情敌需要料理的。眼角扫到楚慕别有深意的眼光,他当然知道楚慕的意思,曾经每每听说罗佳又被告白了,自己就当着楚慕的面嘲笑他活该,搞得楚慕很是郁闷,一直寻找机会扳回来,可是苏皖的这棵姻缘树开了顾青这朵花之后就再也不开了。
“学弟,你还珠格格看多了吧。”顾青看着面前的这个眼镜学弟。怎么看都不顺眼,他一直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要同这样一个猥琐的人看上同一个人:“我觉得你应该把它送给楼下烧热水的大妈,我觉得她可能会欣赏你的情诗,当然这肯定是因为你让她发现即使自己已经人老珠黄也还是风韵犹存。”
学弟一把夺过,愤愤地说:“你这样的俗人,怎么会理解我的诗。苏皖学姐一定会懂得我的真心的。”说完又满脸期待将情诗递到苏皖面前。
苏皖现在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顾青将手放进裤兜,低头看着她,没有说话。
“学弟,诗歌主要讲究的意境,是一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境界。所以不能写得特别的直白,它讲究的是读者读完之后在细细的品味之后恍然发现原来作者是想这么说,而不是一眼就被看出这首诗在讲些什么。”苏皖拍了拍学弟的肩膀,感觉的顾青漫不经心的眼光扫了过来,讪讪收回了手:“所以学弟文学的道路是无尽的,我们只能踩在前人的肩膀上,穷尽毕生之力往前走一小步。”
学弟一脸受教的离开了。苏皖吊起眼角环顾其他人,嘚瑟的不可一世。
“苏皖,你以后可以不用进宿舍了,金融系的大门容不下你这尊文学大神。”罗佳一脸受不了的看着他。
苏皖立马扑过去抱住她的大腿:“不要啊,太后,臣知错,臣一定负荆请罪,跪在太后宫门口,经历风吹雨打只为求太后消气,太后,臣卑微之躯不值得太后因臣气坏玉体。”
罗佳踢踢她:“爱卿认罪态度甚好,暂且饶你一命,下次再犯数罪并罚定不轻饶。”沈素衣和涂宓立刻狗腿状地拖着苏皖后退。顾青、楚慕受不了这群神经病了,扭头就走。
两人刚走,苏皖就被白水仙一通电话叫走了,回来的时候已经过了晚饭的时间,但是苏皖的情绪并没有因为吃不上晚饭而受到任何影响,整个人像捡了几百万似的。
“白水仙决定收了你吗?”沈素衣从书里抬起头,淡淡地说。
“白水仙给我找了个活,让我去这边的X杂志实习。”苏皖眼中的笑意快要溢出来了:“看来这两年我给白水仙做牛做马,鞍前马后还是有些回报的啊。”
“X杂志是什么?”罗佳把头伸出床问。
“X杂志对于西南的新闻专业的学生来说就是梦想的天堂。”沈素衣边看书边解释。
罗佳恍然道:“那也应该是沈素衣去啊,苏皖你去干什么,研究诗的意境吗?”然后在苏皖扑过来之前缩了回去。苏皖在下面懊悔的跺脚。
“苏皖,你一个文学去个新闻杂志做什么?”涂宓走过来倒了杯水。
“哦,这个杂志最近搞了个文学专题,邀请了一些人,白水仙不幸榜上有名,我也就被拉去做苦力了。”
“同志们,又有饭局了。白家太子爷周末在老地方请我们吃饭,到时候欢迎大家踊跃参加。”罗佳对其他三个人宣布完就匆匆穿衣服出去了。
沈素衣看着她匆匆离去的背影:“她是急着投胎吗?”
“我去找曹老的时候,见到顾老也在那里,听他们说科迈地产的事情,留意听了一下,事情没有我们想的那么简单甚至要麻烦很多。”涂宓帮忙解释:“科迈的管理系统太过陈旧,一些人倚老卖老,上层管理顾念旧情不愿意进行大幅度的整顿白流景虽然挂着科迈下届董事长的名头进入公司,但是他先进的管理不被接受,公司员工在背后给他使了许多的绊子,他在科迈的日子也不好过,不然他也不会铤而走险想到这一招。”
三月月的大西南稍微出现了温暖的迹象,在北方人民还将自己裹在厚厚的羽绒服以抵抗寒风的侵袭的时候,这个城市的女生已经脱下不算厚重的衣服,当然她们不这么觉得,在她们看来稍微长一点厚一点衣服都会遮盖住她们的身材,所以在天气稍微出现变暖的迹象,她们就迫不及待的换上超短的衣服傲然走在大街小巷,总的来说南方的男人的福利要比北方的长一倍。
苏皖风一般的冲击了食堂二楼,扑倒罗佳她们那桌捧起顾青给她点的热奶茶,顺带抱怨:“冻死我了,我实在无法理解街上的女人在北方的小朋友还在打雪仗的时候,她们竟然可以穿着超短裙风雨无阻的走在大街上,她们难道不害怕自己身体里的血凝结成冰吗?我去杂志社上班的时候还被前台的几个接待嫌弃,我是去上班不是去选美,至于吗?”
罗佳看着苏皖身上的厚大衣,嫌弃地不想发表意见。
“你会被顾青嫌弃的。”沈素衣说出了罗佳的想法。
“为什么?”
“因为没有一个男人愿意在这个时间带着一个穿得像只熊的女朋友出去。”涂宓很配合地说出她们的想法。
苏皖很委屈的看着顾青:“真的吗?”
“不会,你这样挺好的。”顾青摸摸她的头,想以后就这样穿,看哪个男人还会看的上你,老子不喜欢情敌这个东西。等一段时间再发一段你很2的照片区贴吧,让文学院的男人们看清他们心中的才女到底是什么德行,这样就可以直接将情敌扼杀在摇篮里。
“苏皖你不要听他瞎说,我们昨天还讨论了一下各自心中的美女,顾青的结论是前凸后翘,肤白貌美。你觉得自己符合哪一点。”楚慕悠闲地喝着茶拆好友的牌。
苏皖仔细想了想,默默地低下了头,很是忧伤。
顾青不着急哄她,他了解苏皖她若是就这样被打倒,自己就不会整天烦恼怎么样才能让她为自己吃一回醋了。果然,过了一会苏皖幽幽地说:“我觉得顾青的总结太抽象了,真正的美女应该是有魔鬼的身材和天使的面孔。这样男人才会在禁欲和纯情之间摇摆不定,欲罢不能。
众人很无语的鄙视了她一眼。白流景的到来结束了刚才的轻松的氛围。
“我从顾老那里拿了科迈自创办以来的数据和你给我的数据,昨天和顾青、楚慕商量了很长时间,觉得科迈的财政是‘混乱’不能形容的,账目是与人很仔细的重新做的,如果不仔细看的话是查不出来什么的,而且我们怀疑会计组中有人被收买了。当然这些只是现有的资料得出来的结论,真实的情况肯定比这还要糟糕,至于糟糕到什么程度还要到时候才能知道。另外,我建议你把私底下委托我们的事情给顾老说一下,到时候很多事情需要他的掩护才能做成,我们也不想瞒他。最后,我建议你把涂宓加上,她人畜无害的形象在有些时候很方便办事。”罗佳说了三个人这几天商量的结果。
白流景看了看涂宓,后者对他笑了笑,温良无害的样子,有些犹豫。
“大三模拟公司收购案中,一个研二的学长就因为她小白兔的形象放下戒备,结果输的血本无归。”楚慕看出白流景的犹豫:“而且,我们四个长时间在一起默契肯定比一般的人好很多,有时候几个菜鸟合作的力量会比一个精英大很多。”罗佳看了他一眼,现在很不满意自己被比作菜鸟,楚慕举了举手表示自己口误。
白流景觉得既然是自己找的帮手,就应该给予全部的信任,不然自己这一次的动作又会无果而终,他想起了自己前几次的调查,那种挫败感实在不是什么值得回忆的事情。他在哈弗大学上学的时候,曾经在无数次模拟公司管理模拟演习的时候所向披靡,甚至曾经战胜过自己的导师,但是现在自己却被几个上了年纪完全不懂得现代化管理的中年大叔摆了一次又一次。
罗佳见白流景没有说话,明白他已经同意了自己的建议,于是将几个人之前做的计划详细的说了说,中间白流景会补充一下自己的看法,不过在账目上他不是专业的,所以大部分也是按照罗佳三人的计划进行。讨论进入快要终结的时候,苏皖的肚子因为不满意主人长时间不喂食进行了强烈的抗议。苏皖在众人的眼光下默默地趴在桌子上,这种事情不能怪她啊,她早晨起得晚,根本没有时间吃早餐,在杂志社直接被当成牲畜用。
顾青皱了皱眉,问:“你是不是早晨又没有吃饭?”苏皖沉默。
“下次你胃病犯的时候就自己忍着,不要求我带你去医院。”边说边叫服务员点餐。
果然顾老听说了他们在背后搞的小动作很是气愤,捞起身边的拐杖就往两个人身上招呼:“兔崽子,还没有学会爬就想跑了,在我面前搞起间谍活动了。我给你们说除非我死了,否则别想在我面前搞小动作。”两个人被打的在办公室东躲西藏,罗佳在旁边看得很高兴,心想要是被学校那些被他们迷得神魂颠倒的花痴们看到这个场面心中粉红色的幻想一定会破灭。
“顾老,你又不能护我们一辈子,再说这种事情早晚都要遇见的。早遇见不是更好吗?”楚慕揉着被打痛的胳膊委屈的说。
“滚,反正就是不能在我面前。你知道这样做有多大风险吗?资产评估师最重要的信誉,你毛还没长齐就想着搞这些见不得人的动作,被抓到你这辈子都别想进入这一行。”
白流景看看罗佳,对方看热闹看得很高兴显然没有任何想要解围的意思,摸了摸鼻子想出来缓和一下气氛,毕竟自己还是需要他们的帮助。万一他们真的被顾老命令不干,对他们到没有什么损失,但是自己很难再找到这样值得信任的同伴了。
“顾老,事情没有你想象中严重,他们只是暗中帮忙,再说如果真的有危险我会出来解围的。”
“你懂什么,我还不知道你们这些资本家,见钱眼开,到时候真的发生什么你还不是把他们退出来当挡箭牌。再说这里不止我带的学生,你还把曹老的学生牵扯进来,要真是有什么事,你让我怎么和他交代。曹老把她们看作亲孙女,真出个什么事情曹老能承受的了吗?”老爷看见事情的罪魁祸首更是气愤,虽然不能像对待楚慕他们那样直接用拐杖招呼但是语气比骂楚慕他们的更严厉。
白流景讨个无趣只好沉默。
“这又不是什么大事,能出什么问题,再说实在不行就撤呗。”楚慕在后面小声嘀咕。但是顾老虽然已过古稀但是依旧耳聪目明。
“能出什么问题,要真的出问题你后悔就来不及。我这一行混了那么多年,看见多少人栽在这上面,到时候岂是你说不干就不干的。”说着就要继续打人,楚慕这次有了防备直接躲到白流景身后,笃定顾老再生气也不会拿白流景出气,一则白流景现在是他的雇主二则白流景与他非亲非故,顾老没有理由去打人家。
罗佳看着楚慕,眉毛挑了挑想楚慕你能再窝囊一点不。
“顾老,这种事情他们早晚会碰到,早一些不是更能学些东西吗?”罗佳幽幽地飘到顾老面前,乖巧地给老人家捶背。顾老面对罗佳总是很难生气,她太像自己在海外的外孙女了,顾老的女儿远嫁海外之后就一直想把他接过来养老,但是老人家放不下学生,所以一年只能见女儿一次,外孙女已经十八了见外公的此书不超过二十次,这多多少少让老人家感到愧疚,但是外孙女一直很懂事,见到顾老就一口一个外公,声音软软的甜到顾老的心里。
“你懂什么,这种事情很危险。他们连基本知识还没有学扎实怎么去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