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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情爱是毒
更新时间:2017-12-06 11:07 | 字数:2102 字

“我没事,你走吧。”洛清有气无力地回道。

筱筱闭了嘴,满是疑问地出了帘子,走到屋门时又停下脚步回过头奇怪地瞧了一眼发愣的洛清。

筱筱离去,“铛”地两声,门开启又被合上,洛清倚靠在木桶内侧缓缓地松了口气,她低头再次透过水雾瞧到胸前玉脂上青紫点,不禁狠狠地咬了下唇,身子也微微颤抖起来,脑海里再次回想昨夜的梦境,一幅幅荒淫的片段跳过,一声声夹着欢愉的呻吟声闪过,然后,压在她身上的男子,她却想不起他的摸样,模糊得如木桶里水雾般朦胧胧的一片空白。最后,她空荡荡的脑海里刻入一双眸深测冷寒的乌珠。

不是,绝对不会是真的?昨夜,是梦,是梦!不是他,不是他!

然而,一滴清水珠子从她的眼眶滑出,“啪”地声,沿着她沾满粉末的面容,滴落木桶水中起了小小的涟漪,慢慢地荡成细细的一圈又一圈。

眼泪,她伸手去摸,发现,一颗颗的珠子不受控地在指腹的触摸下越滚越厉害,挂满面容。然顺着滑落的轨迹,一道道地将粉末扯裂,破裂出如玉般纯美的容貌仿佛如花间绿叶众中的娇红,就如凤凰涅槃般。#_#

她,哭泣得厉害,双眸在溢出的水雾下凄楚得美丽,如浸入水中清洗过的黑珠,晶亮中藏满悲楚,也最后忍不住呜咽起来,“哇”地痛哭出声,心底压抑的痛楚发泄出声,她颤动地双唇,低低地,恨恨地说了一个名字,“秦墨玉”。

秦墨玉,秦墨玉……

当夜,星辉穿出云层,从黑墨下斜斜撒落。重檐屋顶在银辉下,镶上层层灼灼的光晕。夜已很深,很深,整个南云候府是沉寂一片,深夜间竖耳静听,便听见那微风习习声,树枝轻微的“吱吱”声,还有或是那失眠的鸟虫。

情爱是毒,沾了第一次,接着迫不及待地再想要,慢慢地侵入骨髓,不能自拔。

她还是能记得很久前,她和他们之间的故事,一个个都中了情毒,病入膏盲。

“不是他,不是他!”

“秦墨玉,原来你不是!爹爹骗了我!”

她竟是认错了!若不是公子回到帝宫,是不是这一辈子她都错爱着无情的帝君。

“苏落,你到底在说什么?”他有些慌乱,站到她面前,冷眸向下盯着她。

在她与秦墨痕之间,他察觉到了什么。

“秦墨玉,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不是公子,为什么爹爹说公子就是你,为什么不许我问你琴坊的事?你们都骗了我!”

“你说什么?”伤口慢慢地撕裂看,早在大殿上,她见到痕弟那刻,他猜到了些什么,却是不肯相信。然而,现在什么都从她嘴里说出,隐忍住满怀的怒气与震惊,咬着牙冷声清晰地警告道,“苏落,不管你说什么,你都是朕的妻子!”

“不,秦墨玉,你不是公子,公子不是你。”真相被揭露,她竟被所有人骗了,她最亲的人联合起来将她推到帝王的身边,只是为了权力。

“你听不懂朕的话吗?”他愤怒地全身颤抖,拽紧她的手腕,狠狠地抓住。

“那你还不知道吗?我把你当作秦墨痕,爱了你一年,从始自终,秦墨玉,你就是他的替身。”她撕心裂肺地朝着他喊道,之前为秦墨玉的心痛瞬间觉得自己可笑,就算秦墨玉利用了她,宠了别的女人,她没有资格再痛了,因为他不是心心相念的公子。

“秦墨玉,我不爱你,从来都没有爱过你!为你痛,为你伤心只是因为误把你当做公子。现在什么都明了,你不是落儿喜欢的公子。我对你,没有一丝感情。”她冷笑着道,觉得好是可笑。秦墨玉,我终于不会为你痛了,你利用我也罢,冷落我也罢,我的心不会再痛了。

“苏落!”秦墨玉恨极了,愤怒地吼道,赤红的双目恨极地盯着她,势要将她生吞活剥,见着她冷笑地看着自己,捏了拳头,伸手扼住她的脖子。

“苏落,你再说一遍。”他失去理智,不肯相信殿上她与痕弟间眉来眼去是因为他们相爱着,而他,秦墨玉是可悲的第三者,是个可笑的替身。

“秦墨玉,你杀了我吧。”她淡淡地冷笑道,“你不是他!我的心再不会为你伤痛,你宠你那青梅竹马的茹妃也罢,又要选妃也好,都与我无关。”看着他悲愤不可置信地盯着自己,又万般无奈地松了脖间的手,愣愣地痴呆了,却又似乎透着她看向别处,整个人落寞地如秋日的落叶般萧索,悲催。她的心突地痛快。

“苏落,你很好!”他咬牙切齿地说道,冷冷地盯着合上双目微笑的她,心重重地一击,她从来没有爱过他,是真的吗?

“不爱朕也好,我们之间除了交易,不会再有其他。”他突然睁开冷寒刺骨的双眸,哈哈大笑起,然后盯着眼前瘦弱的女子,就如同饿狼盯着猎物,那种凶狠的目光直看得她不禁连连后退,喊道:“秦墨玉,我们之间什么都完了,没有交易,也没有其他。”

“你忘了吗?还欠朕一个孩子。”他勾起嘴角,绝世无暇容貌上的笑意一溢起,便是魅惑众生。而她这次却是害怕惶恐,一步步地向后退离,直到身子紧贴着冷硬的墙壁,看着纤细玉白的手指随着沉暗的眸色朝她伸来,不是轻抚她的脸颊,而是在冷冽的面容下狠狠地撕碎她下身的衣裙,“苏落,朕现在只要孩子。”

床第之事他再冷落她,也不甚粗暴地待过她。

而这次,没有多余的温柔的动作,将着她一脚抡起,扯下自己的衣裤便是直接地进入。

“从现在开始,朕只要一个苏家的孩子。你若是想死,也得替朕生下孩子。”他狠狠冲刺着,欢愉的淫味慢慢地夹出浓郁的血腥,她痛得厉害,宁肯默默留下泪珠,也不肯求他温柔些,见着他愤恨地红了眸子地如恶狼般要她,过往的情意突地如风筝断了线,再也没有一丁点的留恋。

她绝望地撇开头正眼不瞧他,而他扼住她的下颚,冷笑俯身咬着她紧闭的双唇,狠狠地咬下去,到地上滴落一颗鲜红的血珠。